“今晚沈越川他们要过来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
唐玉兰起先跟苏简安一样,对麻将一窍不通,认为那是一种规则复杂的赌钱游戏。
但是现在,一切都不一定了。
“嗯。”
“本来秦魏是打算从洛小夕口中把方案问出来的。”张玫嘲讽的笑了笑,“可是她不肯说。真是可笑,明明醉成那样了也不肯说,最后只能由我来完成了。小陈,你帮我这一次,我陪你三个月,好不好?”
苏简安出来时只有一个男人站在洗手盆前,单手撑在盥洗台上,她本不想理会,却从镜子里看见男人的另一只手在流血,而他蹙着眉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,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在发现唐玉兰盯着自己看后,男人很礼貌的微笑,问她想不想学打麻将。
以前偶尔也需要出差,需要用到的东西她早就熟烂于心,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,每次检查不是发现拿错了,就是拿漏了,最后她甚至拎着一件春天的披肩出来,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不是t恤。
却没想到自己是班门弄斧,苏亦承狠狠的批评了她做菜的方法不对,又指点了她几个小技巧,她不信邪,晚上用了苏亦承的技巧,做出来的菜果然比中午好吃多了。
但他这个人,是真真实实的。
陆薄言“嗯”声:“她有没有反常的地方?”
等到平静下来后,他扬了扬唇角:“好啊,我们下午就去领证?”
陆薄言低头看着怀里安安分分的小怪兽,不自觉的收紧了手上的力道。
陆薄言蹙起眉,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突然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。
苏亦承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洛小夕是真的听不懂,还是在装傻?
苏亦承回过神来:“看没看见,都没什么区别。”